六子喜欢帮村口王寡妇家干活,他觉得王寡妇好看,冲他笑时眼神中似乎带着一丝挑逗。“六子哥、六子哥”叫的心都酥了,有意无意靠近他身边,身上带着好闻的香皂味,这种味弄得他心猿意马,浮想翩翩。
他不自觉的拿她和老婆梅比较,梅生得五大三粗,说话嗓门大,吼一嗓子,全村都能听见。身上老是带着猪粪,鸭屎的味道,熏的他没有一点性趣。
有了这种心思,他想离婚摆脱梅,可他哪敢提,梅绝不会同意,还会闹得天翻地覆,最后和他同归于尽,他太了解梅刚烈的性格。唉!真想和王寡妇成一家,想天天闻着香喷喷的香皂味,这种想法折磨得他心烦意乱。
一日,六子和梅从庄稼地里回家,六子耷拉着脑袋走在梅的身后,在路过村口石桥的时,梅说了句:“这桥栏的三处缺口越来越大,也没人来修修,要是谁不小心从缺口掉下去可就没命了。”梅边说边嘴里啧啧有声的感叹着。
六子听了梅的话,略有所思的向桥栏的缺口处看去,仿佛看出了机会,这个机会让他既兴奋又不安。
第二天,夫妻俩向往常一样从庄稼地里回家。六子依旧走在梅的后面,不过这次他紧跟在梅的身后。走到桥栏第一个缺口时,六子犹豫地刚要伸出手。
只听梅大声说:“我听你昨晚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是不是腿疾又犯了?回去后我还是给你揉揉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