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前,在良木缘咖啡馆里,他第一次请我喝咖啡,然后告诉我他要走了,就是说我要失去他了。他之所以选择这个环境告诉我,实在是怕我失控。事实上,我没有任何失控的表现,我整个人是麻木的。
两天后,我回到了我们租住的小屋,已经是人去屋空,我突然就泪流满面,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噼呖啪啦地碎掉了。
那是一个春天,我曾以为自已永远都离不开我生活的这个城市,但是从我接到他要订婚的消息,就马上告诉自已,我要去上海,要到他身边。爸妈伤透了心,一向乖巧的女儿,竟自作主张辞掉了工作,去投奔一个远在1400公里以外、即将结婚的男人。
他的未婚妻是他的高中同学,年少时就暗恋上了高大俊朗的他,在他的订婚礼上,他们亲吻的那一刻,我在饭店外的草坪边泣不成声。
在他的好友宁的帮助下,我在这个对我来说完全陌生的城市定居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