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送一次次的聚散,始终沉默,仅以一束发做最终的告白。
现已逐渐忘记书写了,当天空呈现彩虹的时候,眼睛从睡梦中抬起来。
转瞬,是一个眼尾的踩踏,总是习惯在雨落后悄悄量测你眼睫毛上水珠的重量。
语言早已萎缩成另一片干枯的沼地,没有人记住那些前史从何而来。
用楼房丈量心和月的间隔,楼顶的避雷针总是卡着一枚乡焦型的月色。
品牌占据的都市里,和高更相同放逐,其实试图打开一连串心中的狂野。
有顶白色洋伞孤挺挺愣在墙隅,用四张椅子点喻生老病死 ,但蛙声中少了一点觉性。
直到咖啡香味滴漏出影子,影子注满了杯子,逐个从苦中走过。
枫叶红了,把落日染得微醉,张灯结彩,红笼高高挂,在朦胧幻色中 。
这城市这样孤单,在钟楼攀吊自己,时刻留意时间。
多少回走在期盼的夜路,星星继续哭泣着。
如削尖的斑竹,再绿也不等待桌灯空烁 。
你的身影在湖畔泼墨成画,发在风中狂草离别。
日夜思念,日夜英勇,演奏吉他如演奏眼睑。
拿起望远镜对准窗户,取舍微弱的光影,窥探自己或许哭泣。
坐过的床仍然温暖,地板如旧冷漠,天空仍然净蓝。
无雨无晴之处涌出海水,只花了六分零五秒,就让星星变成蓝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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