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光明乍现,均匀的黑暗,就迫不急待隐居。
点亮这个白昼,明天还有,明天不需要 。
当下起漫天黄色雨,拿起旧伞扬起一曲不明旋律,悠悠跟上老时代节拍 。
岸,已是不行遇知停滞的点,沉重的躯,已无力投靠山岚 。
难以预见的事来的比新生忽然,已经和咱们蓄意冻在雪里的神话相继抽芽。
深夜醒来,空茫挂在钟脸,咬住沙哑多情之风,打烊的眼角捧起了夜的薄衣 。
试图振作的黄昏,却已经逐渐习惯你落下的虚无寂静。
还不是傀儡,还剩下一些固执和自尊,可以玩弄自己、抗辩正义。
心很蓝澈,从此不用与寂寞相对,风也不用询问独舟来自何方。
或许我不使用眼睛,也可以封闭眼皮,用心看。
相拥的海之歌如往昔,今夜的水声很好听,相接的过客如雪花之,古典又凄美。
没有终于没有然后,时间渐渐开始拒绝心跳。
一季等待,大潮狂浪的到来,只想吞没,午后烙影的伤痕,留下右手臂隐隐作痛的印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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