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敖语录:同性恋是光着屁股的革命家

李敖经典个性语录:男人少年时关心大小、中年时关心长短、老年时关心硬软;女人少年时关心凸凹、中年时关心松紧、老年时关心深浅。人生关心所在,不论男女,每以二字得之,此“李式相对论”也。

(图为Bjrn Andresen)

多年前我写文章谈自己,用到“蒙难”字眼,蒋介石的孙子大为不满,说“蒙难”两字是专属他爷爷的,他爷爷有过“西安蒙难”。原来中文词汇是可以这样被独占的!蒋孙子的思路显然阴魂不散,居然有人不满我文中有“康熙”字眼了。“康熙”是你家的吗?你是“鞑虏”吧?

康熙的儿子雍正颁行《大义觉迷录》,妄想与异己用辩论方法,令人信服。雍正死后,他的儿子乾隆偷偷查禁了自己老子的书。因为乾隆发现,被压迫者会从书里找到反面教材与讯息,他老子以帝王之尊,驳斥了半天,其实心劳日拙,空忙一场。高高在上的以为你辩论会赢人家,屁啦!

康熙显然比后代的假康熙有学问,他弄出了《康熙字典》,收了47035个字,名噪一时。但是,康熙再行也禁不住比他更行的行家寻他开心,《康熙字典》被拆穿,因为有了2588条错误。后代的假康熙更别提了,他们活像瓷器中的假“康熙窑”,虽然诸色齐备,但是非驴非马,丑毙了!

我不会电脑打字,人人皆知,这次“哈啰李敖”上网,有人质疑是否李敖真身。答案是:文章是真的,因为别人写不出李敖这手奇文;打字是假的,第一批近30篇是我找杨宗儒律师告小S时,顺便请他助理们代打的。我只会揍人,不会打字,真糗。

人可以做行脚僧,但不能搞行脚网站,总不能手拿底稿,到处求人打字。摄影家赖岳忠提议,我既在山上,不如请个文化大学女生,坐在咖啡店,就近打字。我说还是请个漂亮男生吧,使人以为我是GAY,屁精们就不会骂我了。(戡戡判断,网上骂你老爸的,9/10是同性恋。哈哈!)

既然开了网站,看来总得自己学会打字,方能不受制于别的男女。几年前我试学一次,打了两行,累得满头大汗。现在决心重买一部电脑,学会打字,以湔前耻,并且赶走那个GAY。除非那个GAY,漂亮得像Morte a Venezia《魂断威尼斯》中那小男生,小男生15岁,瑞典人,漂亮得足可改变你性向。Yeah!

德文太冗赘,变成文学亦然。汤玛斯曼的作品,实在不敢领教,但他的《魂断威尼斯》,情痴可嘉。一个作曲家迷恋小男生毕永·安德森(Bjrn Andresen),虽霍乱当前,万死不辞。病死之日,他来到海滨,目光锁在浮出海面的少年身上,赞!

为什么骂我的,9/10都是GAY?因为1/10是Lesbian,我不用英文多数,因为同性恋者常常二合一,变成单数了。但我喜用大写,大写的G、大写的L,聊表我对他们她们的敬意。这票人违反了上帝的性别分类,不失为一种光着屁股的革命家,只是太嚣张了而已。

同性恋者除了杀情人杀情敌很凶外,其实很和平很胆小。彼辈不敢揭竿而起、挺身而斗,不敢革命也不敢反革命,只会株守在电脑旁边,匿名上网骂李敖而已。同性恋中很多天才,但是电脑误他、他误电脑,时间掷诸虚牝了,噢,也可能掷诸虚牡了,可别把男同志忘了。

一定有人不懂什么是“虚牝”,韩愈诗:可怜无益费精神,有似黄金掷虚牝。在阴为牝、在阳为牡,有所谓牝鸡同晨,意味母鸡报晓,抢了公鸡的歌喉。韩愈的诗,显然性别歧视,因他忘了“虚牡”,有伤男权。曾国藩诗中有“李生”之恋,老曾是GAY吧?

目前的“哈罗李敖”班子如下:李敖手写、太太小屯打字、好友赖岳忠制作后PO。其中会惹来杀身之祸的文章,由岳忠斟酌,只在岛上发给Facebook。写成1000则后,有140000字了,会在岛上出书,这一没删的完整版,将来随我魂归祖国。

“哈罗李敖”的“暗将军”是在北京的戡戡,他是最早鼓动我玩140字的。“暗将军”是日本鬼子偷去的中文,含义深长,我把它抢回来用。戡戡每天电话遥控不绝,实乃真正操盘者也。在北京的小额,鼓舞我尽快起动,将来我的魂归祖国版,全靠她来埋伏。

美帝打我主意,由国会图书馆( LIBRARY OF CONGRESS)成立“李敖特藏”(Li Ao Collection),也许有一天,我把骂北京的,藏在台北;骂台北的,藏在北京;骂北京台北的,藏在华盛顿;骂华盛顿的,藏在枕头底下。我最恨美帝,我的《阳痿美国》,将在美国出版,多反讽啊!此书在大陆反倒被查禁了。

美帝的国会图书馆是世界第一图书馆,看中李敖,他们真有眼光、也有度量。但中央情报局(CIA)未必有度量,他们会学俄国,用居礼夫人发现的“钋”(PO)毒死我,但“钋”太贵了,毒死一人,要花两亿,我打算写信给CIA,说:“妈的,别麻烦了,给我一亿,我自杀算了。”

以上四则,是清早未起,躺在木板床上仰著写的。边写边想到躺在水上吃东西的水獭(otter),浮在水上,一片逍遥。我多年在狱,睡在木板上,上了瘾了,其实软床对硬骨头的人不利。美帝流行了软床,“席梦思”之类,其实思梦之席,乃是铺在木板上的,软床安能思梦?

西班牙大画家达利(Dali)说,他一早醒来,忽悟自己原来是达利、此身原来是我达利,就笑逐颜开,为己庆幸。你会说达利自大狂,其实只是写实而已。我一早醒来,两眼一睁,亦有达利之喜,只是睡在木板上,有点寒酸,但有板有眼,板眼中别有天地,何陋之有。

现代人玩女明星,古代人玩戏子。那时代女人不准演戏,坤角由男生代演,一个个女人名字、一声声吴侬软语,但都是男的。大官巨贾颠倒阴阳,就玩上了。齐如山回忆:他虽然为梅兰芳编剧,但避免私交,因为怕人讲闲话。梅兰芳一代坤角,当年身世有难言者。

旧笑话书载:一人犯法,县官下令打他板子,不料裤子脱下,此人大叫道:“这屁股可是皇上玩过的,你敢打它,就犯了欺君之罪!”县官吓到了、不敢打了,还朝这屁股磕了三个向头。这笑话彰显了屁股的地位。请相信同性恋者的屁股,一经钦点,它可使你自由。

南北朝时北齐大臣许散愁说:“散愁自少以来,不登娈童之床、不入季女之室。”原来不搞男生屁股,竟变成自己的美德项目之一。由此反证,当时社会风气,“登娈童之床”,多么普遍。是同性恋吗?非也。只是一种假同性恋,只是将男作女搞一下而已。

当年我做预备军官时,有邻排班长鸡奸阿兵哥,经连长调查,原来此班长为了省钱,不找妓女,而就地取材,专搞男的。他的理论是:“三扁不如一圆,操屁股等于过年。”原来他有同性恋的行为,却非同性恋的同志。由此可证,同性恋者实际可能没那么多,虚有其表耳。

我写过《中国性研究》、《中国命研究》专书,日本鬼子且有日译本行世。日本鬼子写的书,曾有“禁汉译”者,我的书,本来是“禁日译”的,不料疏于防范,竟形漏网。日本鬼子识货,知道“支那人”如李敖者不简单,而“支那台湾人”却“近庙欺神”,不尽知也,其器小哉!

《论语》记子贡说:“夫子之文章,可得而闻也;夫子之言性与天道,不可得而闻也。”《史记》记子贡说:“夫子之文章,可得闻也;夫子言天道与性命,弗可得而闻也已。”如今我不但文章可得而闻,并且性命天道也可得而闻。孔子会说:“敖之,好勇过我,有所取材。”但我取材不涉荒淫迷信,古人不及也。

男人少年时关心大小、中年时关心长短、老年时关心硬软;女人少年时关心凸凹、中年时关心松紧、老年时关心深浅。人生关心所在,不论男女,每以二字得之,此“李式相对论”也。

一位女士对我说:“微博只不过是社交网站,你却把它当成战场,你是76岁的唐吉轲德啊?你混进来,把人家年轻人的婆婆妈妈鸡毛蒜皮给搅乱了。”我说:“说的对,我是一头误入后花园的老虎,但既然来了,总得叼他几个才松口呀。”

来自:李敖微博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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